Meta乱套了?28岁新贵让一众老臣窒息;扎克伯格还默许“蒸馏”千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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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岁的空降新贵,正在让Meta一众老臣们窒息。
在Meta总部那间被红杉树环绕的玻璃房里,汪滔(Alexandr Wang)和他的TBD实验室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“特权阶级”。这位行事生猛的首席AI官,不仅在物理上将团队与传统官僚体系隔绝,更在资源上极度强势:他强行从元宇宙部门(Reality Labs)“割肉” 20亿美元预算,并公然拒绝将算力优先服务于赚钱的广告业务。

(图片由AI生成)
更令内部震惊的是技术路线的“无底线”转向。为了让代号“牛油果”的闭源模型快速上位,Meta放弃了纯粹自研,转而走上了“捷径”,直接“蒸馏”竞争对手的智慧。其训练来源不仅包括谷歌Gemma和OpenAI开源模型,甚至赫然出现了阿里Qwen。
对此,围观群众不禁感叹,新老派系仅用五个月就陷入“敌我对立”,Meta恐怕创下了硅谷高管团队“水土不服”的最快纪录。

在这场高层内战中,阵营的划分已是泾渭分明。

(图片由AI生成)
· 一方面,汪滔和他的TBD实验室雄心万丈,誓要打造“如神一般的AI超级智能”,力求在与OpenAI和谷歌的竞赛中弯道超车。
· 另一方面,以首席产品官克里斯·考克斯(Chris Cox)和首席技术官安德鲁·博斯沃思(Andrew Bosworth)为代表的Meta老臣们,则更希望将AI的即时价值聚焦于优化Facebook、Instagram的信息流和广告业务。
是追逐星辰大海的AI前沿,还是固守带来营收的社交媒体基本盘?这个根本性的分歧,正让扎克伯格在左右为难中,承担起平衡一切的重任。
一、资源转移:新AI的“造神”之路与老部门的“失血”之痛
为了让TBD实验室顺利冲刺“超级智能”,Meta正进行一场堪称“大换血”的资源倾斜。
知情人士透露,原本分配给博斯沃思领导的虚拟现实/增强现实部门Reality Labs的预算,被要求削减高达20亿美元,而这些资金已直接转入汪滔 团队的“军费”之中。此举如同釜底抽薪,凸显了AI在公司战略中的绝对优先级。

(图片由AI生成)
然而,资源分配的倾斜引发了内部的剧烈震荡。负责社交媒体排序算法的员工提出了尖锐的质疑:为什么公司新增的算力资源,不应该优先投入到能立竿见影产生收入的现有业务改进上,而非押注于短期内尚无盈利模式的AI模型训练?
风险投资公司Theory Ventures的普通合伙人托马斯·通古兹(Tomasz Tunguz)指出:“Meta花费巨资引进汪滔,赋予其完全自主权,这必然意味着许多既往的工作方式被忽视,这是一场艰难的权力转移。”
尽管Meta发言人否认了具体的预算转移和冲突,但高层围绕AI应用优先级的争论,已是公开的秘密。
二、战略巨变:从“开源”信仰到“封闭”变现的商业转向
这场内部冲突的背后,是Meta AI商业战略的一次史诗级转向。曾长期将AI模型(如Llama系列)“开源”视为信仰、并将其比作安卓系统的扎克伯格,如今正走向一条更注重变现的“封闭”之路。
知情人士爆料,代号为 “牛油果”(Avocado)的新一代前沿模型预计将于明年春季登场,且极有可能以“封闭”模式发布。这意味着Meta将能对其严密管控,并通过出售访问权限来实现商业化,这与OpenAI和谷歌的模式不谋而合。

(图片由AI生成)
汪滔正是“封闭模式”的坚定支持者。此前,Meta的Llama 4模型表现不佳,令扎克伯格深感失望,也促使他迅速边缘化了部分参与开源项目的人员,并亲自招募新团队。
更引人关注的是,“牛油果”的训练过程中使用了包括谷歌Gemma、OpenAI的gpt-oss以及阿里巴巴Qwen模型作为蒸馏对象。这一举动标志着扎克伯格态度的转变,他曾公开对中国模型表示担忧,但为了追赶进度,现在已经“不拘一格降人才”,全力以赴。
这种从“开放”到“管控”、从“信仰”到“变现”的快速转型,显示出Meta在AI竞赛中已承受巨大的时间压力。
三、新帅与老臣子的“路线之争”:谁能主导未来?
新团队TBD实验室的任务清晰而单一:纠正前代生成式AI团队的失误,并最终构建超级智能。
然而,新旧派系对AI价值的理解存在明显的“路线之争”。考克斯曾提议,汪滔的新AI模型是否可以像谷歌利用YouTube数据那样,用Instagram的数据进行训练以改进推荐算法。
然而,汪滔反对这种“产品先行”的思路,他认为在AI模型训练过程中引入特定的业务任务会使其复杂化,可能拖延实现“超级智能”的宏伟目标。他对考克斯更关注于改进自己产品的态度感到不满。

(图片由AI生成)
这场争论尚未有定论,但它折射出Meta内部对于“超级智能”究竟应该是一个独立的技术灯塔,还是一个服务于现有商业帝国的强大工具,存在着深刻的分歧。
同时,扎克伯格也面临华尔街的拷问。他已承诺投入6000亿美元建设数据中心等基础设施,并持续重金投入AI至2026年,这让部分投资者感到担忧:这场耗资巨大的豪赌,究竟何时才能贡献利润?

(图片由AI生成)
四、舆论危机与人才流失:超级智能的“双刃剑”
在内部矛盾与战略转向的同时,Meta的AI之路也并非坦途。
在重组过程中,公司流失了数十名高级AI研究人员,包括首席营收官 约翰·赫格曼(John Hegeman) 和AI业务负责人 史宗玮(Clara Shih),甚至被誉为“AI教父”的首席AI科学家杨立昆也因对资源分配和开源策略感到沮丧而离开。今年10月份,Meta在更在AI部门裁减了600名员工,只有TBD实验室得以幸免。
更棘手的是,TBD实验室公开宣称的目标——实现“超级智能”,正成为一把“双刃剑”。市场调研显示,这个术语在政策制定者和公众中引发了对AI不受控制的恐惧,特别是在欧洲。一些科技名流甚至呼吁禁止开发这类系统。这迫使Meta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在公关和监管沟通上,以期将“超级智能”的愿景推销给用户、监管机构和投资者。

(图片由AI生成)
在人才流失、理念冲突、巨额投入与商业变现的重重压力之下,28岁的汪滔和41岁的扎克伯格,正背负着改变Meta命运的使命。
有网友甚至发出了更悲观的预言,认为Meta当前新老团队在战略与文化上的激烈撕裂,正是衰败的征兆:
“正如我之前所言,Meta迟早会步AOL的后尘,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。”

现在,留给汪滔和扎克伯格的时间已经不多了,他们不仅要证明“超级智能”的存在,更要证明这家巨头还有自我革新的能力。(小小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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